“可能啊,怎么不可能?”
白毛女嘴上这么回答,心里不信邪,摸了一下座椅,发现还是那么滚烫,将生肉放在上面,大概很快就能煎熟。
虽然早就知道某部分人耐热,但能耐热到这种程度,也是厉害了。
当然,也可能是她动物当久了,过得太舒服,失去了正常人应有的忍耐力。
她不再尝试了,老实走到两人的座位后,说:
“我亲眼看到她被抓走的。”
“你说谎!”
双马尾女几乎是瞬间就接话了。
她看起来十分信任棕卫衣女。
但白毛女却无情打断她,“你没看见,怎么知道我骗你?我有人证,他也看到了,对吧?”
短发男被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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