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黑裙女,还有老人和长发男。
不管是年纪大的老人家,还是空长了一张脸的小白脸,都是他想要拿来发泄恐惧的对象。
谁让他们这么弱呢?弱者就没有反抗的能力,他怎么就不能羞辱他们?
与其让他们的生命就这么消失,还不如让他来体会一下强者的快乐。
凭什么顶楼的女人可以和鬼拿他们打赌,不把人命当回事,他就不能跟着她学吗?
都是一样的,他们都是人类,都是被鬼压迫的人类,凭什么就因为他是诡游戏玩家,就要被当成玩物,必须在诡游戏里挣扎求生?
凭什么原住民不需要,他偏要让这些该死的原住民体会他一路走来所经历的痛苦。
别以为不是玩家就能逃过一劫,他就要变成这些人的劫数,让所有人都和他一样,甚至比他还要可怜!
男人提着黑裙女的头,玩的不亦乐乎。
见到他这样,雀椒劝道:
“除了她以外还有两个人,我们应该抓紧时间,时间越久,变故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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