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的眼睛突然睁开,棕灰色的瞳孔涣散,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车顶。
打伞鬼站在外面,将无头尸体抱住,“谢谢招待,我正好要换身体了。”
它道谢完,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车门自动关上。
雨滴打在车窗的声音杂乱中又带着规律,让人的心跳忍不住跟着它的节奏跳动。
扑通扑通……
后排的那颗人头,在不久之前,还是一个活着的人。
旗袍女的声音似乎还回荡在耳边,但她的身体与头却已经分离,再也无法团聚。
接下来会遇到什么呢?还会出现很多和打伞鬼一样的东西吗?
黑裙女不知道,她现在脑中只有一条想法越发清晰。
原来,旗袍女人不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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