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灯光在黑色墙面上来回转动，空气中的气温格外低，如同进入寒冬一般。
地下室传来喘粗气的声音，李大先一步憋不住了，说道：
“……张大爷，这底下没人。可能是之前有村民偷偷下来扔骨头了吧，有的人抓了香猪也不会和我们说，说不定他们怕被我们发现他们偷吃呢？”
“继续找！别想着贪这点时间，这件事事关重大，不能马虎！”
张大爷冷厉的声音在地下室回荡，回音许久才消失。
李大知道自己心里怕麻烦不想动的小九九被戳穿，脸上讪笑着，继续举着手电筒到处转。
白花花的骨头映照在眼底，李大与张大爷已经见怪不怪了，对骨头堆和墙上符纸的存在习以为常。
他们绕着骨堆几圈，没有见到半个人影。
见状，李大对张大爷讨好一笑，道：
“张大爷，您看，没人呢……肯定是其他人偷偷下来倒骨头了，我们回去问问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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