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师和秦桑并行,似乎已经忘了双方曾为敌对,语气亲切,“老夫姓祀,少师乃是司皇所赐,不过虚名耳。正所谓不打不相识,老夫对秦真人敬佩万分,不知有没有资格让秦真人唤我一声祀道友?”
祀?
秦桑记得思渌说过,四大王族之一便有一家姓祀的,这个姓氏在司幽族并不多见。
少师难道出自王族,为何加入司皇麾下?
其中有什么隐情和恩怨,秦桑无意深究,从善如流,道了声:“贫道荣幸之至。”
少师开怀大笑。
看得出少师对那些繁琐礼节兴致缺缺,秦桑挥手屏退众人,邀请少师前往迎客峰。
大殿之中,仅有秦桑和少师二人,相对而坐。
少师向山外望了一眼,感慨道:“短短数十年,秦真人的道场又是一番崭新气象!”
“祀道友谬赞了,”秦桑道。
少师微微摇头,“老夫相信自己的灵觉,如果芦王现在兴兵来犯,老夫定会竭力劝阻他,也能让芦家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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