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青羊观观主,代表秦桑的意志,责无旁贷,中州靖是实力最强的一靖,鱼龙混杂,必须分量足够的人坐镇,非李玉斧莫属。
由于他还不是炼虚修士,只能暂代五雷院副使之责,以后替秦桑坐镇治坛,但实职仍是正四品五雷令。
“鲍正南鲍宫主来信,鲍喜道友愿改修雷法,以弟子之见,鲍喜道友可坐镇西土靖。童宫主和师楼主都不愿改换功法,云心师太不久前让出庵主之位,她自己似有改佛修道之意,或请童宫主指定玄天宫高手,或请云心师太出山,坐镇沧浪靖。四圣宫和玄天宫在屡次大战中的功劳有目共睹,琉璃仙子更是泽被一界,足以服众。”
李玉斧显然早有腹案,侃侃而谈,“最后一靖北海靖,弟子认为可以让其他势力共同推举一人,以示恩义仁德。”
秦桑暗暗点头,李玉斧考虑的颇为周到了。
既将一靖之主和师门错开,以防在靖坛之内一家独大,又考虑到了其他势力的想法,可谓平衡之道。
且不说其他势力推举人选,必有一番争斗。被推举出来的人在北海没有根基,北海却是青羊观祖庭所在,又有玄天宫这个庞然大物,靖坛之主难有作为。
在道庭的体系中,靖坛之主也做不到独断专行,关键位置只会用青羊观信得过的人。
“以后将青羊治交给你,贫道便无后顾之忧了,”秦桑欣慰道。
李玉斧毫无自得之色,躬身道:“师伯谬赞了。”
说话间,他们已经抵达治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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