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神情一黯,喃喃道:“是我害了他们!”
同样身为小队的头领,灸炎能够理解秦桑现在的心情,只能劝慰几句,问道:“道友接下来作何打算?”
秦桑迟疑了一下,“云蒿山有没有什么命令给我?”
“没有,”灸炎摇头,“只说让道友先在这里安心疗伤,道友还要返回云蒿山吗?”
秦桑怅然若失,语气低沉道:“上次我办事不利,连累兄弟们都下落不明,就算现在回去也没我的位置了,只怕还要受罚。可是,当年我在族中得罪了族长的亲孙,遭到排挤,负气离开,在云蒿山打拼多年才打下一些基业,不回云蒿山又能去哪里?”
这番话并无半分虚假,秦桑对正主生平了如指掌。
灸炎闻言一喜,“天祈道友既然没有去处,何不留下来?”
秦桑犹豫,“不敢叨扰道友太久……”
“道友加入,我们便能得到一位强援,这怎么能是叨扰?”
灸炎语气恳切,局势愈发焦灼,营中多一位高手就多一分力量。
被灸炎说动,秦桑随他前去面见营中的主帅,顺理成章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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