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在时星亦心里却变了味,变成嫌弃的意思。
是在责怪自己来吗……
“我不可以来吗?”时星亦反问,手指摩挲着袖口处刺绣。
祝悠悠被噎住,干巴巴应了句:“当然可以。”
悬浮车里很安静,祝悠悠盯着窗外流动的景色,时星亦的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敲打节奏。
直到悬浮车降落在停车区,两人都没说一句话。
这感觉让她想到了和季诏一起的时候,无法破冰。
小鸟怎么看起来不开心,有人惹他了?
打开门,只见路砚一副怒气加不服气的样子坐在沙发上。
少年嘴角挂着淤青,手里还捏着个快被揪秃的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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