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砚的耳朵竖了起来。
他没有听错吧?
祝悠悠居然主动提离婚?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几天前这女人还给他下药,现在装什么大度?
但躁动值已经让他难以忍受,灼烧感让他眼前发黑。
“雌主……”少年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犬齿深深陷入下唇,“帮帮我。”
咔嗒。
祝悠悠脑子里有什么开关被按下了。这声隐忍的“雌主”像颗糖渍草莓,甜得她指尖发麻。
原来让人低头这么爽?
“坐过来。”她故作镇定地拍拍沙发,睡裙下的腿却不自觉晃了晃。
路砚踉跄着扑过来时带翻了一盏台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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