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毒辣地照着云昭,她本就因为赶路没能洗漱而酸臭,再加上那枉死女子的血,以及暴晒的汗,此时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但寻兄长心切,这些苦难似乎也没那么难了。
而且开弓没有回头箭,再难她也只能受着。
时间一点点流逝,正午的太阳逐渐偏移,一直到日暮下沉,庭院里终于有人影晃动。
云昭已经站麻了。
幸亏这几年为了养家常年在外奔波,体力还算不错,当然她也不敢称病,万一招来大夫,诊出她是女儿身就更麻烦。
而今,夕阳西下,可算盼来了曙光,感受到眼前有人影停驻,云昭微微抬眸,满脸全是疲惫虚弱。
出来的仍旧是宋掌事,与一身汗的云昭不同,宋掌事一身清爽,她高傲地抬着脸:“主母说了,未得主家允许私自归宁本应当逃奴处理,但女郎为你求情便免了你的罪,若有下次便将你发配浔阳当马奴!”
“多谢主母大人垂怜。”云昭虚弱地作揖答谢。
“自去祠堂跪上三日。”
“是。”云昭暗松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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