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马车旁的侍卫注意到马车里的人鬼鬼祟祟窥探外头,不由嗤笑:“云书郎为何惴惴不安?”
云昭闻言,尴尬地挺直了身板,不再往外瞅。
那侍卫仍旧不依不饶:“咱们女郎是何等矜贵之躯,看上你这病弱书生该是你的福分,你三年未曾给玉府添丁就罢了,还敢私逃,简直荒谬。”
“可不是么,清谈魁首有甚可傲?你该认清自己的身份,区区纸婿郎,等家主发卖,指不定就在清倌小倌见了。”
“哈哈哈哈……”
外头侍卫的嘲弄讽刺不绝于耳,云昭默默攥紧了拳头。
三年前,兄长云樾一举拿下辰朝清谈魁首,他本该由此青云直上。
可偏偏青莲般的兄长被建康玉氏家主相中,假借推举入仕之名逼迫兄长入赘。
兄长碍于裹挟,不得不向强权低头,仕途尽断不说,也与家人断绝了关系。
这三年,他未有半纸书信,更别说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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