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樾才回来,他现在还是带罪之身,不可能在这时候杀人的,而且他和赵书郎能有什么仇怨,杀了他能有什么好处!”
“妹妹,话不能这么说,你虽是他的枕边人但并非时时与他相处,有时候男人在屋子里是一个样,在外面又是另一个样!”玉澄笑得邪佞:“要知道寒门庶民为了仕途不择手段的多了去了。”
“云樾绝不是这样的人!”玉攸宁皱着眉又一次据理力争:“兄长不了解云樾,莫要含血喷人!”
“够了,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回你的宅院养病去。”
“母亲!”
玉攸宁苍白的脸因为激动而变得通红,不过人倒也显得精神了几分。
正如玉澄所说,玉攸宁一遇到云樾的事,就会变得刚硬。
但这并非公主愿意看到的。
玉攸宁越是为云樾失去理智,她就越是不满!
故而华彰公主不由分说差人强行把玉攸宁带下去了。
玉攸宁的哭声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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