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言辞恳切,众人不住地望向他,总觉得今日的云樾与往日有所不同。
他入府三载如同隐形人,不争不抢不出风头不惹事也不因女郎偏爱而骄横。
谁都能来踩一脚,谁都能来骂一句,但从不担心他会反抗。
结果今日……云樾一改闷葫芦受气包的状态,硬气又犀利。
不过转念一想也合情合理,此事已然关乎性命,他若再不争不抢只怕不是逐出府邸或者流放那么简单,是要直接把性命给丢了。
想清楚以后,大伙对云樾又多了几分鄙夷。
什么清谈魁首,平时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关乎性命的时候还不是跟寻常人一样贪生怕死么,沽名钓誉之辈。
在场仆众内心都有自己的想法,但没人会傻傻的说出来。
唯独裴徹再度开口。
“干娘,他说的有道理。这人故意在义父训兵时整这种小动作明显有更大图谋,不把这鳖孙找出来,如何能安睡。”
宋掌事叹气:“郎君,事情再大也大不过玉府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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