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彰公主果然不按常理出牌啊。
玉澄好歹也是清谈新秀,放在集贤坊诸多新晋子弟中算出类拔萃的那一茬。
更何况他虽为继子实则是作为玉氏未来家主培养,身份地位不可寻常视之。
华彰公主虽为皇室,但也有衰老失势那一天,届时还不是得仰仗玉澄过活?
结果她是半点关系也不维护。
面对玉澄如此直接的委屈状诉她也充耳不闻,只是一脸关切地望着裴徹,让他说。
云昭还是第一次见着偏袒大兵混子不偏袒新秀子弟的主母。
此时身为公主偏袒的裴徹,非但没有被偏袒的心虚,还小人得志地挺直身板朗声开口。
“昨夜子时刚过,我便听到外头有锁头落地的声音,我寻思着是哪个粗心的守卫睡着了便想出来敲打敲打,结果还没迈出中堂就看到云樾跌跌撞撞跑进来。
他说门不知被谁打开了,他担心会被杀人灭口便寻求我庇护。
本来我不想掺和,但想到义母可能还要提审这厮,真让他被人杀了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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