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方落,便见那少年脸上促狭的笑意,立时便知自家上了当,一张俏脸更是红得要滴出血来,只觉又气又羞,却又偏生发作不得。
陆沉渊见状,更是好笑,却又怕她当真恼了,忙收敛了笑意,挠了挠头,苦笑道:
“我方才也是胡乱一说,那心海如何进入,全凭机缘,此刻我也还是捉摸不透。”
“好啊!你这呆子,真是越学越坏了!”
上官楚辞又羞又恼,伸出纤纤玉指,便要在他额上不轻不重地敲一下,手至半途,忽又觉此举太过亲昵,连忙收了回来,只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陆沉渊却不以为意,嘿然一笑,学着她平日里的语调道:
“楚公子忘了么?以礼相待者,是为宾客;言语间不留半分情面者,方是知己。你我并肩杀过人,你为我挡过刀,我为你流过血,这般情分,若还算不得知己,那这世上,怕是也寻不出几对知己了。”
上官楚辞听他将自己的言语学了个十足,更是气结,一时之间,竟也寻不出话来反驳,只得轻哼一声,啐道:
“陆兄,我瞧你上辈子,定是只鹦鹉转世。”
“此话怎讲?”
“只会学我说话,当真是……讨厌得紧!”
她嘴上虽是这般说着,那双明眸之中,却早已是笑意盈盈,哪里还有半分恼怒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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