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楚辞沉吟半晌,道:“如此看来,那魏拙之心景虽暂不能动摇你本心,然则你若要借用此力,终究还是要受那浊流侵染。”
她顿了一顿,望定陆沉渊,神色却变得郑重起来:
“不过,这世间之事,本就如此。欲戴其冠,必承其重。”
“要修这通天彻地的大道,便要有驾驭无边疯狂的决心。无非是陆兄你须得承受的,怕是要远超普通的修道之人,甚至还要超过那些掌灯人……”
说到这里,上官楚辞却忽然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陆沉渊。
陆沉渊迎着她的目光,那张尚带几分少年稚气的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坚定,缓缓说道:
“我师父不愿我踏上此途,我亦不愿让她失望。然则江湖风波恶,树欲静而风不止。若无一二防身立命的本事,莫说护着旁人,便是自身性命,也难保全。”
“如今既有这不必修行,亦能施展道法的门径,焉有不试上一试的道理?”
上官楚辞闻言,嫣然一笑道:
“陆兄既有此等觉悟,我若再多加拦阻,反倒显得不识时务了。何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