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饮得不快,一杯饮尽,方才续上一杯,一双妙目似是落在窗外那株新发的柳树上。
便在此时,邻桌几个茶客的闲谈,轻轻飘入了她的耳中。
只听一人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道:
“听说了么?神都那位……登基了。啧啧,竟是一位女帝。”
另一人立刻接道:
“怎能不知?独孤家的那位嘛。说来也是个可怜人,身负独孤一脉的血脉诅咒,如今更是族中凋零,说是举目无亲,亦不为过。”
“自古无情帝王家,也不知那女娃儿是何等心性,能否坐得稳那九五之尊的宝座?”
“嘘……此乃帝王家事,我等草民,莫要多言,莫要多言……”
那青衫女子听着,脸上神情未有半分变化,只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
她唤来店家,将那朱红酒葫芦也满上了,这才起身,悄然离去,便如她来时一般,未曾惊动半点尘埃。
出了酒肆,信步而行,也不知行了多远,到了一处寻常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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