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有可能是李真人这师徒俩的秘密,掌灯人虽说同境之下难逢敌手,可我感觉这两人比寻常掌灯人还要棘手,许是还有什么我所不知道的秘密。”
陆沉渊听得此言,心头大震。
只觉那魏拙虽已身死,其人其术,却似一道阴霾盘据心头。
他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喃喃道:“区区二流道基,中品心火,便已如此神鬼莫测,倘若那臻于一流之境的,又该是何等惊天动地的手段?”
上官楚辞瞧他这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心中却是又好气又好笑,暗道:
“旁人手段再是惊天动地,又焉能及得上你万一?以凡人之躯,行那生吞心火、强夺道基之事,这等行径,说出去只怕要教天下修士尽皆骇然。”
“这家伙自己便是个不世出的妖胎,倒还在此处忧心旁人的手段,当真是……”
她心念电转,脸上却丝毫不露,只泛起一丝宽慰的笑意,朱唇轻启,柔声道:
“陆兄无需过虑。那魏拙虽只执火之境,然其术法诡谲,又是‘掌灯人’中的异数,尤其是在开了二重门之后,其凶其险,实已不亚于寻常明神境的高手。”
“这等魔头,本就是千里挑一的妖孽,若是浊流邪教中人皆有此能,这天下,怕是早已换了人间。”
陆沉渊听她这般剖析,心中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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