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能见着,却无法调度,便说明你的身上确无半分灵力。”
上官楚辞收了心火,若有所思道:
“奇哉怪也。你这情状,便似一个从未学过算术之人,却能解开最繁复的九宫八卦图。你分明是跳过了‘闻道’之境,直接得了‘立心境’的道基与‘执火境’的心火。”
“可这道基是他人之基,心火是他人之火,你周身又无半分灵力流转,这究竟算不算得是修道之士呢?”
她顿了一顿,又道:“日后你若要修行,是承继那妖道的水墨之道,还是另辟蹊径,重头来过?”
陆沉渊听得心乱如麻,问道:“依楚公子之见,我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上官楚辞沉吟片刻,道:
“若是旁人,我定然会说,此乃天大的坏事。强取豪夺而来之道,根基不稳,心魔丛生,终非正途。可陆兄你却又不同。你本就非是常人,想来这修行之路,亦会与众不同。”
陆沉渊想的却是司徒那句“以后莫要再回来见我”,他最怕的,便是师父误以为自己心性不定,另投了师门,当下满心不安,急问道:
“楚公子,我这情状……旁人若是不知,可能瞧得出来么?”
上官楚辞摇头道:“自然是瞧不出来的。你周身气机与凡人无异,便是此刻你亲口与我说了,我也瞧不出半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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