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之中,唯有一株老槐树在夜风中摇曳,四下里静悄悄的,不见半个人影。
王二狗心中正在纳罕,暗道:“这小子莫非还能凭空飞了不成?”
他正自四下张望,忽觉颈侧一凉,一柄冰凉的利刃已然贴上了他的皮肉,一个冷冷的声音在他耳后响起:
“说,为何跟着我?”
王二狗吓得魂飞魄散,身子一软,险些瘫倒在地,回头一看,见是陆沉渊那张并无表情的脸,连忙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颤声道:
“陆……陆兄,是我啊!我不过是出来解个手,你……这是作甚?”
陆沉渊双目一寒,手腕微一用力。
那剔骨刀的刀尖登时嵌入了阿四颈侧的皮肉,一缕血丝缓缓渗出。
阿四只觉一股刺痛传来,平日里那点市井的油滑之气,霎时间被这股杀意冲得烟消云散。
他哪里还敢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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