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问:“失踪前,可与旁人有何共通之处?”
陆沉渊摇头道:“这倒未曾留意。”
上官楚辞再问:“钱掌柜对这几间空房,又是何等说法?”
陆沉渊道:“只说是客人先行离去,房钱早已结清,嘱我等过几日再打扫,莫要扰了财气。”
他见上官楚辞问得仔细,忍不住道:“你也觉得他们……是死了?”
说罢又自行分说道:“可若当真是死了,接二连三已有三人,怎会如此无声无息,不见半分动静?”
上官楚辞闻言,忽然嫣然一笑,她身子微微前倾,凑到陆沉渊耳畔,压低了声音,那吐气如兰,却带着一丝莫名的寒意:
“陆兄,你不好奇,钱掌柜那尊青釉宝瓶,究竟是用来插花的,还是……用来盛些别的东西?”
陆沉渊心中猛地一震,道:“你疑心是……”
上官楚辞却已直起身子,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俏皮地眨了眨眼,笑道:
“我可什么都没说。不与你说了,楚辞腹中饥饿,要去寻些吃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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