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渊目送上官楚辞的身影消失在客栈二楼的廊角,方才提着酒囊,转身向后院行去。
一路行来,他心中却在反复咀嚼上官楚辞方才的言语。
“‘我将其称之为奇火’……”
他心中暗道,“她说的不是‘古籍有载’,亦非‘先贤有云’,而是‘我将其称之为’……”
“这五个字,何其自负,又何其笃定。莫非……她自身所执之火,便是那不入三品的‘奇火’么?”
“这上官楚辞说来也怪,明明知道她是心狠手辣之人,也觉得自己跟她不会是一路人,可方才相处,却又有种说不清的轻松自在……”
正自思忖,一抬头,却见后院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上,月光之下,悄然多了一道身影。
那人一袭青衣,竟是斜倚在一根不逾儿臂粗细的横斜枝干上。
只见她一条长腿随意地搁在树枝上,另一条腿则优雅地交叠其上,身子懒懒地靠着粗壮的树干,一手支颐,一手轻晃着个酒葫芦。
夜风吹过,衣袂飘飘,说不出的风姿卓绝,又带着几分慵懒与落拓。
正是他那便宜师父,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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