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皆不言语,一时之间,只余风声。
回到柴房,陆沉渊依着往日习惯,在那硬邦邦的板床上躺下。
他正自睁着眼,望着那结着蛛网的房梁出神,忽听得身畔窸窣声响,一缕若有若无的清冽酒香,伴着一道身影,已在他身侧的干草堆上躺了下来。
陆沉渊心头一跳,这才猛地惊觉,不知从何时起,师父竟不再如往日那般,随心所欲地醉卧于院中任何一处角落。
每至夜深,她总是会回到这间狭窄的柴房,静静地睡在他身旁。
是从何时开始的?
他忽地想起了那日街头,自己于盛怒之下,当着众人之面吼出的那句话。
第二十五章可望不可即
“她是我的女人!”
似乎,便是自那日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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