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这番话,听来句句在理,却好似一面明镜,偏偏照不见她自己。
要真拿杆秤来称,郡主这几日乱了的心神,怕是比钱大海与那少年的交情,还要沉上不止一个秤砣。
“对了,陆沉渊他可是天命之子啊。”
上官楚辞忽然想到了什么,露出恍然的得意神色,她望向沈归舟,忽然道:
“沈叔,你说话本里那些天命之子,最大的特点是什么?”
沈归舟愣了一下,下意识道:
“郡主所指,莫非天生的‘是非星’?人还没到,风波就先起了。他往那儿一站,自己就是最大的那桩麻烦。”
上官楚辞一敲折扇,笑吟吟道:“便是如此,我现在有了一个主意。”
……
陆沉渊返回后院时已是深夜,万籁俱寂。
他本以为师父早已睡下,不料刚来到后院,便见那株歪脖子老槐之下,竟悄然倚着一道青衫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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