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海的笑容里多了几分玩味,“你那瞎琢磨,差点把自己也搭进去。你以为那几个是寻常赌棍?他们身上的味儿,隔着三条街我都能闻到。”
“你那一下,没失误还好,要是出了什么闪失,现在就不是在我这吃油条,而是被人拖到暗巷里放血了。
钱大海将口中油条咽下,抹了抹嘴,兴致倒似上来了。
他随手抄起一根干净的竹筷,在旁边沾了水的八仙桌上,一边比划,一边压低了声音,点拨道:”
“你瞧,那尖嘴猴腮的汉子,是个中老手,却有个改不掉的毛病。”
“他每回要使那以气驭物的下三滥功夫前,拿骰盅的左手,那根小拇指总会不自觉地往上翘那么一翘。这,便是他全身气机汇于指尖、将发未发之际的门户。”
他用筷子头在桌上重重一点,眼中精光一闪:
“下次再遇上这等事,你莫要再去碰那桌子,那是下乘手法,动静太大。你只消端着一壶新沏的滚茶……”
他顿了一顿,声音压得更低,表情也变得诡异了几分:
“在那茶水里悄悄混上一两滴灶房里杀过鱼的腥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