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兄此言甚好!”
“好?”
只听上官楚辞笑吟吟的说道:“我闻江湖之道,以礼相待者,是为宾客;言语间不留半分情面者,方是知己。”
她顿了一顿,见陆沉渊露出迷惑的神色,唇角笑意更是动人。
“陆兄先是舍身救我,如今又这般待我,足见已不将楚辞视作外人。”
上官楚辞折扇轻摇,理所当然道:“既然是知己,那便不是我‘跟着’你,而是你我‘结伴而行’。”
“陆兄你看,换个说法,这意味便天差地别了,不是么?”
一番话说得是天花乱坠,偏又自成一套歪理。
陆沉渊只听得一愣一愣的,胸中本有的一腔不耐,被她这般一搅,竟化作了哭笑不得的无奈。
他张了张嘴,寻不出一句话来反驳,只得深吸一口气,目光在她身后扫了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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