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渊心头一动,暗自思忖:
“此事处处透着诡异。张老板昨日分明被这伙人算计,失了毕生积蓄,按理说该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怎地今日反倒同席而坐,瞧那模样,虽仍有几分局促,却不似有深仇大恨,反倒像是畏多于恨?”
只见那尖嘴猴腮的汉子,此刻正满面堆笑,亲自为张老板斟酒,口中说着些什么。
张老板只是唯唯诺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脸色却比哭还难看。
这伙人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浑浊气流,似乎变得更明显了,那是一种充满了腐朽的气息,寻常人只觉阴冷不适,于他而言,却如黑夜中的灯火般醒目,牵引着他体内深处那蠢蠢欲动的怪物。
他不动声色,拎起一壶新烫的烧刀子,迈开步子,便朝着那桌走去。
“几位客官,要添些酒么?”
他走到桌前,声音平淡,目光却在那几个汉子与张老板脸上一一扫过。
那尖嘴猴腮的汉子头也未抬,只伸出一只手挡在酒壶前,冷冷道:
“不必了,我们这儿的酒,够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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