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疯子就是通过开门与聆听,主动拥抱疯狂、掌控浊流,本应是诅咒的道化,也成为了他们实力的一部分。”
沈归舟摇了摇头:“郡主,陆沉渊只是未曾执火的凡人,何以看到世界的浊流,又谈何主动掌控?”
上官楚辞没有头绪,话锋一转道:
“沈叔你注意到了没有,他是怎么从那种特殊的状态挣脱出来的?”
“是的,一滴酒。那少年的师父用一滴酒解开了。”
“沈叔你见多识广,可曾见过什么手段,能够以这般四两拨千斤的方式,轻描淡写的解开修士的失控?”
“闻所未闻。”
“是啊,闻所未闻。”
上官楚辞走到窗边,看着窗外那轮悬于海面之上的明月,若有所思。
“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如何教你?”
这是司徒的声音,略显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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