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渊心中暗道:“好一个粉雕玉琢的公子哥儿,也不知是哪家不知世事的富贵人家,跑来这等龙蛇之地,岂不是自寻晦气?”
他摇了摇头,便要离去。
便在此时,只见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用一种极其下流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扫视,最后吐了一口浓痰在地上,嘿嘿笑道:
“小公子,长得这么俊,是准备去哪个大户人家当‘兔子’啊?不如跟了爷几个,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伺候得爷几个舒坦了,往后这镇海川,你横着走!”
另一个泼皮立刻附和道:“大哥说的是!看他这细皮嫩肉的,怕是一碰就碎,咱们可得‘温柔’点!”
说罢,那汉子猛地一拍腰间的短刀,刀柄撞击着刀鞘,发出“锵”的一声闷响,他向前逼近一步,狞笑道:
“小公子,是自己识相点跟我们走一趟,还是让爷几个‘请’你走?”
听到这里,陆沉渊心头一跳。
那已然迈开的步子,竟如钉在地上般,再也挪动不了分毫。
他想起了师父。
师父平日里总爱说一句醉话:“何谓修行?不过是求个念头通达罢了。心中有不平,却强行按捺,那便是在给自己种心魔,酒再多也浇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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