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党虽然贪,但他们还知道给朕分一点。东林......他们是不必在明面上大贪,也不愿意为朕去狠捞银子!可没有银子,九边怎么办?北直隶怎么办?若是九边再这样饿下去,建奴破墙而入只是时间问题。一旦建奴破墙而入,北直隶根本之地就要被他们洗成白地,其中也包括孙先生的家乡......
孙先生,咱们必须用江南的银子守咱们的北直隶家乡,江南的东林不乐意是正常的。”
孙承宗深吸一口气,忽然起身,郑重下拜:“老臣……愿为陛下整顿东林!”
崇祯嘴角微扬,亲自扶起他:“好!朕明日便授意内阁廷推先生入阁。至于东林……老先生得尽快担当起来!还有,十一月初一的望朔朝会上,可能会有人捣乱,孙先生可要做好准备!”
......
孙承宗的身影刚消失在文华殿长廊尽头,崇祯便对徐应元抬了抬下巴:“传田尔耕、许显纯。”
徐应元脊背一寒:“皇爷,此二人乃魏阉心腹,诏狱血案累累……”
“朕知道。”崇祯摩挲着黄花梨保温杯的杯壁,眼底寒光浮动,“正因他们是咬人不叫的恶犬,才用得着。如果朕因为他们替魏忠贤得罪了太多的人,就把他们丢出去平民愤,那锦衣卫中的爪牙岂不是要人人自危?以后谁还肯尽心办差?
而且,魏忠贤归根结底也是大行皇帝的狗,他俩也是在替大行皇帝办事......所以朕得保他们!”
徐应元听崇祯这么一解释,心头就是一暖——这天子对“自己人”还是很仗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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