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竹青上前一步,不忘拿起桌子上的咖啡杯,他困得要命,不然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在脑后。
“听人说褚南倾在狱中表现得很好,已经提前放出来了。”
周津成的眉间多了几道折皱,痕迹很浅,连他自己都没有感觉到。
“什么时候的事?”
他边说话边垂下眼眸,手上多此一举整理搭在手臂上的西装外套,越整理越乱。
濮竹青只是听两个法官闲聊的时候提起,风言风语从耳边一过,再具体点的没听到。
“具体什么时候不知道,也就最近这十天半个月的事。”
“你说你遇到一个很像她的当事人,会不会就是褚南倾?”
“不是她。”
周津成打断他的话,一贯情绪稳定的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心急。
“你怎么这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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