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长白的招待下吃了晚饭后,一行人回到清风观。
何观如把背包撇到墙角,瘫坐在门槛上。
胡老道摸出个皱巴巴的烟盒,抖出最后一支烟叼在嘴里,打火机“咔哒”响了半天也没火苗。
老赖鬼飘过来和胡老道唧唧歪歪半天,最后吹了口气,胡老道的打火机直接起死回生了。
“去去去,”胡老道挥开他,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眯起眼,“小姑娘家家的,耷拉着个脸给谁看?余小子那事不是结了吗?老太太用魂消了债,也算全了祖孙情分。”
何观如没应声,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背包带。
说实话,她很羡慕余长白,被人护着长大,从小就有人疼,有人陪着。
老赖鬼见她不应,突然飘到她面前做了个鬼脸,半透明的脸挤成一团,舌头耷拉到胸口:“哟,这是谁家的小丫头片子,脸垮得能挂油瓶啦?”
何观如被他逗得嘴角动了动,却还是没笑。
老赖鬼见何观如还是这副样子,有点急了,在原地转起圈来,转着转着竟把自己拧成了麻花状,只剩个脑袋还在嚷嚷:“你看你看,我给你表演个倒挂金钩!妈呀!”
话音未落,他的脑袋“噗通”一声掉在地上,滚到何观如脚边,眼睛还直勾勾地眨着。
胡老道“嗤”地笑出声,抬脚把那颗鬼头踢开:“行了你,再折腾小心魂飞魄散。”他蹲到何观如身边,把刚从余长白那蹭来的桂花糕递过去,“吃点甜的,你这咋忽然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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