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娘一把推开眼前的这位公子哥,大声呵斥道:“大胆恶棍,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良家女子,你可知我家小姐是什么身份吗?”
这乳娘不说小姐是什么身份倒好,经她嘴上一说,这些家伙竟捧腹大笑起来,纷纷调侃道:“死老婆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这身衣着打扮,配上一个布衣身份也算是祖坟冒烟了?今日,我家少爷开心,找你家小女乐一乐,别不知好歹,识趣点,就让小娘子跟我家公子走,去玩玩;不识相,让你家破人亡。”众人这一起哄,围观的市民立即聚拢过来,有看热闹的,也有敢怒不敢言的。这伙人见百姓里没有一个敢出面指责他们,就更加放肆起来,对乳娘拳打脚踢,对左思思和丫鬟东拉西扯。
左思思那经过如此场面,早吓得花容失色,魂不守舍的样子。正在这伙人肆意妄为的当儿,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位鹤发老者,大声呵斥道:“住手,你们还有王法吗?这可是天子脚下、长安京城,岂会容忍尔等为非作歹作威作福?”
青衣公子哥放开左思思的手,指着这位老者的鼻子威吓道:“小老儿,瞧尔一把年纪,是不是饭吃的太多了,敢多管爷爷的事,也不打听打听本少爷的来头?”
鹤发老者轻蔑地说:“无知小儿,只不过一只井底之蛙而已,竟敢当街调戏良家民女,恐吓老夫,简直是可笑之极。”
青衣公子哥平时蛮横惯了,哪里顾得上眼前老者的来历,只见他一把抓住老者的衣襟,举起拳头就准备砸落下去。
这时,一只无形大手死死捏住青衣男子的手腕,只轻轻一用力,青衣男子早疼的呲牙咧嘴大声喊叫起来:“哎哟!这位好汉爷,轻点,轻点,疼死我了。”
只见这位大汉轻微翻腕一用力,青衣男子早已被摔出去一丈多远,众奴们才见状,赶紧扶起青衣男子一溜烟跑远而去了。
乳娘赶忙给老者纳福道谢:“多谢恩公相救,敢问恩公尊姓大名,奴妾也好来日报答。”
老者扬扬手说:“老夫人不必道谢,举手之劳。”言毕,欲拔腿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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