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水猴子猛地跃出水来，跪在水面上，砰砰磕头。
“嗯。”陈青点点头：“你准备着，我去清理湖。”
水猴子晋阶，邪灵、道尸、阴神，灵引一模一样。
——占据一条河。
当然，邪灵级时，占据条普通大江就足够。而阴神时，已经要占据一乘川、十乘川了。
所谓“占据”。
便是在水猴子攫取这条河的力量时，不能有更高级的、同级的溺死鬼在河里。
陈青在秽土河里见过第二只水猴子。
很自然地，可能存在第三只、第四只。
水猴子如果在秽土河里还好说，不用管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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