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春儿能干活!!春儿以后每天只吃一碗,不!半碗!只吃半碗!!”
春儿的爹流着泪,将散发着恶臭的布团塞入了春儿嘴里。
“儿呀!儿呀!莫怪爹恨心呐!爹身体不好,家中若无男丁,等爹一死,咱家就会被吃绝户的呀!”
“莫要婆婆妈妈!”女人消瘦的脸上,挂着两只鹰眼似的眸子,狠戾已经塞满:“张半仙已经算过时辰,只要丑时把她塞入塔里,就会换来儿子!”
女人扛起瘦削的春儿,大步奔向村外。
月光下,她身上的黑布补丁恍若一张张张开的嘴。
春儿在挣扎,像是一条刚网上岸的鱼,像是年三十按不住的年猪。
男人踉跄奔在后面,双眼血红,一直淌着泪,只是拍着胸脯,轻声唤着:“儿啊,儿啊,儿啊……”
男人有病在身,女人终年扛着全家老小的活计,很是健壮,但渐渐也慢了下来。
此时终于到了极限,将春儿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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