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练剑的都这么好忽悠?
“请留点自知之明,莫再说些收徒之类的笑话!”
说罢,风清扬转身而去,陈青配合地在他出屋后才收回镇魔塔。
而李落星,已是失魂落魄。
不停不停不停重复着那几句话,时而颓然点头,时而狰狞摇头。
良久,他才落寞起身,拿着一瓶穿红衣戴斜带的茅台,边喝边喃喃低语,疯了似的离去了。
陈宽见他远去,吨吨吨喝下一瓶可乐,打了个超有雄狮范的嗝,这才道:“这家伙也是大会组委之一,蜀山的老祖宗似乎也在来的路上。”
“那我还能咋办啊!”陈青无奈道:“他帮过你和白哥,我又不能骂,只能让风清扬拒绝,但我哪知道风清扬疯头疯脑的,嘴却毒成那样……”
鱼容满是担心:“不会被风清扬骂疯了吧?”
陈宽点头:“有可能!”
陈青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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