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以前程之兖经常自己坐车,一个人来回嘉楠梦苑和谢家。
甚至年初那会儿,这家伙还不到四岁,就离家出走跑来小区外面找她。
俗话说,刀子不是落在自己身上的,永远不知道痛。
人性如此,不知道这是她儿子之前,她远没有这么多担忧,完全把自己当做一个临时保姆,或者……实习后妈。
顾迎清用热毛巾给他擦手,细心叮嘱:「那下次你自己一个人待在酒店的时候,不要随便下楼好吗?饿了你就打电话订餐。」
小孩乖巧得不行:「好的,我知道了,下次一定。」
至今回想起爷爷去世那段时间,都像一场梦,以至于梦醒之后,那段时间和小孩的相处过程都变得模糊。.
她至今对程之兖的印象,仍然停留在夏天的某个夜晚,小朋友穿着一套白色短袖短裤,跟双胞胎在广场玩滑板。
那时候小孩儿晒得比较黑,还没现在这么高,跑起来短发一颠一颠的。
才入冬,兖兖肤色已经白回来一些。
她却不敢多看,以至于忽然跟兖兖打了个照面之后,发现他脸颊有一道伤痕,额角也有淤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