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对不讨厌的暧昧对象的触碰没有感觉而懊恼。
她又怪起那阵风,要不是受冷打了个喷嚏,她或许能试着接吻。
林北望在她眼里的形象不错,是她以前不曾接触过的类型,戴单个耳钉和骨戒,不仅不娘炮不显得浮夸,还挺符合他气质。
相处也和谐,她想。
也许是认识时间太短,可以过阵子再试试。
她一路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却在进了酒店房间,房卡***卡槽的瞬间崩溃,一把将门用力甩回去。
包和外套掉在地上。
她站在原地,双手插入发间,急迫地呼吸,喘气,感觉有蚂蚁在自己体内乱爬,想不管不顾发脾气,她握紧发颤的手指,不住地来回走动着缓解。
过很久,她平静下来,按步骤卸妆洗澡上床。
睡前想起自己忘记吃药,她从床上翻坐起来,产生一个想法。
要不然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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