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迎清说不出口,只觉得讽刺。
顾迎清仍侧坐在地,仰头看着他,不答反问:「你今晚是去见沈纾纭了吗?」
程越生脸上的和缓消失不见,神情和语气都淡下来:「是。」
顾迎清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你见她干什么?」
「有事。」
「什么事啊?」
程越生见回避不了,有些烦躁地拧了下眉,「你不用知道。」
顾迎清被他神情震得心底一窒,难掩激动,控制不住地抬高了些音量:「那什么是我该知道的?」
她之前点到为止不追问,就是怕他觉得烦。
现在印证了,她问得多了,他就是会烦。
可话既然问出口,似乎那层顾忌和谨慎也被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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