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漫不经心地撩了下头发。
她知道香水的余韵会从耳后和发间铺散而出。
程越生侧头,从不耐烦中挤出个笑:「前提是这人得对你感兴趣,你露个脖子都正中他下怀,碰上对你没意思的,这就叫自取其辱。」
他说话间,似为佐证所说,目光一点点扫过女人露半的软胸和白皙的长腿。
漆黑深邃的眸,不含情欲的眼神,略带几分嘲讽,配合他气势凌厉的眼眉,和从上一位女人床上带下来的事后慵懒神情,使他整个人看起来野性又色情。
沈纾纭不信邪,行动快过想法,倏地凑过去。
程越生姿态舒展地靠着车座,不动声色地偏头看向车外,抬手,拧着眉吸了口烟。
沈纾纭半个身子都伏在中央扶手箱上,距离靠近,因程越生这个转头的动作,她借着聊胜于无的路灯和月光,模糊看见他敞开的衣领下的暧昧痕迹。
沈纾纭盯着那里,虽在笑,语调却变得极为安静,呼吸往他耳畔洒:「这十年,你就算没喜欢过我,难道对我的身体也没产生过想法?」
程越生冷眉冷眼地看向她,眼神充斥着迫人的威慑与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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