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生随意一笑:「待久了就习惯了。」
顾迎清手从后抱住他的腰,手指钻进他腰侧的西裤里,把他衬衫扯出来,「那每次都我一个人等你啊?感觉像二奶独守空闺。」
程越生臂力收紧,将她带进卧室,顾迎清松开拢住衣领的手,睡袍立即散开,她被人从背后压在门板上,大掌掐握上来,吻和呼吸落在她耳垂和颈侧。
他压抑着声音说:「什么二奶像你这么难伺候?」
力道从腰线开始蔓延,顾迎清趴在门板上小口喘气:「……我哪有?」
「还没有?不能说重话,规矩比谁都多,动不动就哭,哭给谁看呢?嗯?」
程越生揉着她缓慢粗沉地说着,看她在他手上逐渐脸色绯红,眼神迷离,他力气很大,却在她颈后一下下轻啄,「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一哭我就拿你没办法?」
他嗓音富有此种时刻独有的低沉性感。
顾迎清从空白的思绪中捉出个画面,吞了下喉咙,气息不匀道:「早知道,一开始在饮泉路1号,我就哭得更惨一点……」
他忽然一顿,「你真的很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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