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兖这下洗干净了,抱着他爸献媚地亲亲:「爸爸,你都不知道这几天我想死你啦。」
程越生哼笑:「你有什么目的?」
程之兖装傻充愣,再顺便发挥诚实美德:「什么是目的?我只是想吃碗冰淇淋。」
程越生皱眉训话:「天天饭不好好吃,就知道吃零食。」
时间不早,程越生要带孩子走。
程之兖说要留这儿过夜,他爸没同意,他就坐在门口的换鞋凳上伤伤心心地哭,眼泪却没掉几滴。
红着眼眶可怜地看向顾迎清,她就心软了,只是那不是她的孩子,她不好说什么。
主要是程之兖挺爱装可怜的,有时候也不是真伤心,只是想达成目的而已。
程越生二话不说,拿了钥匙,把人抱起来,拎着他的鞋和书包下了楼。
程之兖不乐意,反骨强烈,在程越生怀里扑腾着短腿,门关上前,楼道里还传来小孩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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