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里面就有个甘愿替他坐牢的人。
程越生看他左脚使力在往前蹭,一脚踹上去——
沈进友尖叫声蹿出嗓子,只发出道破哑的声音。
沈进友脖子的纱布和胸前的浴袍深处血来,他用力喘着气,见爬过去已成了不可能的事,他转身看向程越生,服软说:「阿生,放过我……」
程越生不解地看着他,半晌,忽然难以置信地笑了:「你跟我求饶?」
他说完,四下看了看,在墙边看到了高尔夫球杆。
程越生上前,手里掂起一支球杆,缓缓走过来。
沈进友喘过气来,人清醒不少,极度的疼痛和濒死的窒息让他陷入恐惧,顺带生出了求生本能。
「阿生,你听我讲……」
程越生一把将球杆用力敲在他背上,沈进友登时痛得面目狰狞,鼻腔里堵着气,呼不出,吸不进。
程越生疑惑地问他:「讲什么?」
他又是一记下去,这次在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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