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赋今夜心情格外复杂,他看了眼神情轻松,姿态闲散靠着椅背吸烟的程越生,一时竟觉得杯中酒无滋无味。
那天程越生跟他说中历和锋单的事,知道证安背后的是沈贯期吗?
不得不说,程越生的确是拉了海联一把,不然事发之后,让人知道海联要投资中历、锋单,现在海联的股票恐怕也绿得不能看了。
周赋见他接了个电话,出去了。
程越生到了院子外,沈纾纭站在车前的灯束里,轮廓背光,像一个充满怨恨的影子。
隔着几步距离,他才看清,沈纾纭是哭过,素面朝天,看来真是愁得连化妆的功夫都没了。
「我二哥的事,是不是你干的?」她直接问。
程越生笑了下:「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捏着手里的烟,指尖点了点烟身,烟灰抖落,他眯眼浅吸了一口。
「你敢说没关系?如果不是有人计划好,不会在一天之内爆出这么多的事,接二连三,一环扣一环,才让他根本来不及翻盘!」沈纾纭几乎吼着说完最后一句话,蓦地捂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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