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一句是胡话?」程越生反问,「说要忘掉我的是不是你?说不要再共处一室的是不是你?自已坏了自已的规矩。」
「你自已好好看看,我们这是在室外,」顾迎清情急狡辩,「何况兖兖也在,你跟我也并不是单独相处。」
程越生气极反笑,欲言又止,最后只有一句:「你牛!我就知道你不会平白无故带上那小子。」
他说完,直接扯着她进屋,落地窗一关,「这下算不算共处一室了?」
「神经病!」顾迎清情急,伸手去抠窗缝,试图将门打开。
摸索不到,她立马转身借光去看。
那人得了可乘之机,从后欺身上去,直接将她压在落地窗上,一手伸到前面掐住她下巴,低头吻她耳根和脖颈。
「穿这么严实来见我什么意思?」他被酒浸润过的嗓音,染上几分冲动,变得沙哑暗沉,笑起来,「防我,还是为了防止自已被撩拨产生生理反应?」
顾迎清呼吸不匀,偏开头躲,气恼地刺激他:「你把我那晚说过的话记得这么清楚?忘不了我的恐怕是你,找到机会就动手动脚,还先入为主,说我坏了自已的规矩!」
「只记住了这一句。」说完之后,程越生压着她,将她困在玻璃与身体之间,却没有进一步动作。
灼热的呼吸撩颈拂面,不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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