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在西南的时候,他还说很有肯能要跟沈纾纭结婚。
在州港的时候,又说他跟沈纾纭不可能了。
现在要订婚了,却说不会订婚。
她不想自作多情地以为,自己成了他改变计划的一环,却更怕自己真的是他做出改变的理由。
她承受不起。
顾迎清说:「其实,如果能顺利订婚的话,事情应该会好办很多。」
毕竟按他原来的想法,就是要追到沈纾纭,跟她结婚。
程越生忽然从她颈间抬起头,不言语也没动作,就那样无声盯着她看。
他眉眼轮廓凌厉深邃,眼神稍一用力就容易出气势,尤其是现在,应该还咬着牙关在,心情也不大爽的样子,轮廓线条感更强,无声中也有逼人气势。
她真的怀疑他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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