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迎清不至于真把场面闹僵,闻言像刚走神忽然被唤醒似的,忽地一笑,说:「周总说得对,我自罚一杯。」
周赋见她笑起来温柔清丽,心里痒痒,故意找事说:「一杯哪够?起码得三杯吧。」
程越生极淡一笑提醒:「周总,你上次在国宾馆入席晚了,也就才自罚了三
杯。」
周赋顿了下,给自己打圆场:「酒桌上分什么男女?」
程越生挑眉,带几分懒腔低笑,语气听不出玩笑和讽刺:「只在酒桌下分男女是吧?」
许安融皱眉,心说这人横插一脚想干什么?
她怀疑周赋拖着几天不给消息,就是在国宾那天起了色心,是顾迎清运气不好,阴差阳错自己撞上去的。
换项目组另外一个人来,也不至于有这些麻烦。
周赋登时被人呛得险些挂脸,又不想显得自己小气,佯装大度,哈哈两声说:「既然你们程总都发话了,一杯就一杯吧。」
左边一位年轻女性拿过酒,往她茅台杯里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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