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大惊,下意识瞧了眼王朝岱的眼色,立马就上前阻拦王师茗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王朝岱微一抬手,阻止了妻子,“让她说,我也想听听你到底有什么不满的。”
王师茗死死咬着嘴唇,绷紧的下颌和额头隐现的青筋都能证明她的忍耐到了极限。
“行,你想听是吧?”
她点点头,仰头俯视坐在沙发上的父亲,“我不满你随意干涉我的工作,不满你在我刚做手术的时候就想要给我介绍你那些朋友的儿子跟我认识!
我不满你一天天在家还摆领导谱把自已当皇帝,要全家都依着你!
“凭什么我做什么都要考虑到的你仕途,会不会影响你晋升?
“为什么从小就给我选择的自由,等我工作了却告诉我,我没得选?”
在顾迎清面前的每一次沉默,都让她想起自已曾经如何大言不惭地说“你以为我是靠着家里的关系才进的检察院吗”
一面想在别人面前证明自已的优秀,一面又有意无意地透露出家世带给她的优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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