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纾纭娇生惯养,从小到大身边有人随护,运动天分和兴趣不高,毫无格斗技巧可言。
顾迎清动手太突然,属于出奇制胜那一挂。
沈纾纭本就失去先机,在极端情绪爆发的顾迎清手下,更是落了下风。
重心被压制,命门被抓取,天昏地暗疼痛侵袭,彻底失去反击能力。
痛苦使身体本能产生恐惧,沈纾纭羞愤至极,咬紧牙关怒骂:「你就这点本事是吧?你又不敢弄死我,只要我从这儿出去有的是机会让你再尝尝五年前那晚上……」
不等她话说完,顾迎清又将她脑袋迅速往地上一砸,中止了她的声音。
顾迎清拽住她发根,头皮拉扯着那颗头颅,使其以别扭地姿势后仰,她单手撑地,俯身凑到沈纾纭脸侧。
美人儿额头高高肿起,通红一片,脸上也清晰浮现出手指印。
顾迎清因为过度用力,以至于肢体紧绷而有些颤抖。
无法动弹的沈纾纭,侧目死死瞪她。
顾迎清盯着细嫩的脖颈,自言自语般喃喃:「去年,我把酒瓶扎进了沈进友的心口和脖子,差点就割了他动脉,血都溅到了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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