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需要分遗产的时候才来要人。
程越生说:「不管她的真实想法如何,当时那样的情况,沈纾纭没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那会儿她手上握着半个州港权贵洗钱的证据,还有邓荣涛和他人资金往来的录音和明细,各方势力全都盯上沈家,只有她"死"了,沈家才会暂时安全。」
「相当于拿她平众怒。」顾迎清心头一颤,「那证据……」
他轻挑眉梢,看着她:「在我手上。」
顾迎清心乱如麻,又是一整
晚没怎么睡着。
那股担忧始终萦绕,翻来覆去,程越生察觉她难以入睡,闭眼将人捞进怀里,「我就说这些事不能让你知道,瞎担心。」
顾迎清指腹无意识地捻着自已睡衣的领子,「这怎么能叫瞎担心呢?沈纾纭当初拿着那证据,差点遭受灭顶之灾。」
「她脑子不好,拿着证据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可她很有可能回沈家去了,将来她现身,万一跟人讲东西在你手上呢?」
「你当我这半年都闲着呢?」程越生为缓解她的担忧,只好将他从那时起的所作所为和打算大致讲与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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